我從沒想到60萬這個數字會如此深植人心,一部車的代價換兩條腿,或許有很多人不能理解,或許不能認同,但你如果問我為甚麼會這麼做,我會很肯定的告訴你,因為我從未把Yellow當做是一隻狗,而是視為家庭的一份子,如果家中的成員生病了,你會不會幫他治,我想大多數人的答案應該是肯定的.
這兩條腿如果是人腿,我想大概多數人會視為當然,只不過是兩條狗腿,似乎就有點不可思議.,是甚麼讓人對生命起了這樣的分別心?是自尊為人的老大心態,抑或視狗為物的附屬心理.?
也許有人會認為我很富有,所以會這麼做,其實我也不過是個平凡的上班族,有錢的狗主人當然有,重點是在我已知的狗友中也有人是標會,有人是貸款,也有人是散盡積蓄為他的狗做手術,中興大學的茅院長是醫馬的專家,他曾感慨的表示,台灣很多飼主願意花幾百萬買一匹馬,但馬受傷卻吝惜花錢替馬治療,可見這是願不願意而不是富不富有的問題.如果有心,我相信就算是不選擇手術的方式,你也會善待你的狗
60萬的背後你還看到甚麼?為甚麼必須付出這樣的代價才能解決Yellow的問題?
Yellow是台灣的第一例,這樣的技術整整落後美國20多年,我們的動物醫療到底出了甚麼樣的問題?繁植篩揀的觀念為什麼不受重視,?飼主,獸醫,繁殖者,乃至培育獸醫的學府都需要檢討
如果60萬這個數字能喚起人們對這種疾病的認識,繁植篩揀的重視,動物醫療的重新檢討,乃至對其他生命的尊重,Yellow的首例才更顯得有意義.我很欣見因為Yellow的手術成功,讓其他飼主也可以多一項合適的治療選擇,目前付出的代價也降低了,而我最大的盼望仍是不再有狗一出生就需背負遺傳基因的原罪.